2013年6月19日星期三

我寂寞啊,你寂寞不


我寂寞啊,你寂寞不,昨天改了這樣的簽名,我寂寞啊.

往 往在最寂寞的時候,就會暢想,不寂寞的場景。最容易的,當然是呆在家鄉的家裏,那樣就會回到原來那個不知道寂寞是什麼的狀態中。還有,去深大打籃球,忘記 了一切煩惱地大吼大叫,當然寂寞早就煙消雲散。當然,不寂寞最大的來源就是那些不寂寞的回憶,就像高中人滿為患的球場,我愛籃球,恰巧你也愛,那我們一起 打球的回憶就是不寂寞的。

而這二種不寂寞,卻可以分為二種原因。第一種是,還不知道什麼是寂寞。在這裏,借用一下我百度 到的對寂寞的定義:寂寞是一個絕對的空間和點,在這一點的時間和空間裏,只有你我存在,其他的任何人以及任何方法都無法抵達。當然,這一條無法解釋不知道 寂寞的原因。定義裏還有一句:也正是這一點標識了你與任何其他人的不相同。而我們從呱呱墜地長成青春少年,知道了我們都是人類,喜歡和和自己更像的同性玩 耍,卻沒有深刻的意識到我們之間的巨大不同,我們有著因為基因排列組合所致的巨大體質差異,高矮胖瘦,白黑搓帥。我們有著巨大的成長背景的差異,我在牆角 玩蛐蛐,你在豪宅裏打電動。我們也有著截然不同的教育背景差異,就算是同一個老師,我做完功課還接著自己看課外書,你卻上課神遊下課玩鬧。然後,我們各上 各學,各走各路,最終都來到了一個獨孤的夜晚,窗子外面或者車水馬龍,或者月明星稀,但我們都同時想到了一個詞,寂寞。在這一點的時間和空間裏,只有我存 在,無法抵達其他的人。而這種對於抵達其他人的渴望,便成為了可以稱之為寂寞的感受。

而從自我意識的角度來看,因 為我們開始問自己“我是誰”,那些與他人區別開來的特征變成為了我為了與別人區別的標簽,我們往往無法給自己一個准確的定義,從而我們希望獲得盡可能多的 證明自己的標簽,以期符合因為自我定義所產生的對於自己所期待的定義;而獲得這一標簽的重要途徑來自他人的評價,如果人生這是一個舞臺或者賽場,獲得殊榮 的方法就是贏得裁判們的肯定。所以,在一個得不到別人積極評價的密閉環境,對於自我定義的渴望便可能是前一種寂寞的源動力或者被定義為“第二種寂寞”。我是多麼懷念那些從前,卻也只能笑著說再見 憂傷青春,觸動心靈 記憶深處的那條小溪 幸福擁抱明天 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 跪著寫字乞討的人 如葉漾在霍童溪 立夏,閑語 成長的舞臺 放棄有時候才是華麗的開始
而第一種寂寞,及對於擺脫孤單狀態的渴望,或多或少可能來源於人的社會化屬性,人生活在一個社會中,社會的正常運轉需要成員間的團結協作,也更利於適應變 化的環境,從而進化出的社會個體對於社會生活的渴望或許就寫著每個成員的基因密碼中。成員們受“上帝之手”之力,在孤單狀態下感受到“寂寞”,並意圖擺 脫,加入社會化的生活中,為社會正常運轉做出貢獻。

而第二種寂寞作為個體在心理層面上對於自我認知,自我定義的渴望, 也為擺脫寂寞這一動作提供了精神動力。當然,在人類進入文明社會並產生更為高端的個體對於自我價值的實現以及對“有意義的人生”的追求,更是在精神層面上 提出了對於擺脫“寂寞”的需求。所以就會有伯牙和鐘子期的故事,大家平時也都格外珍重“志同道合”的朋友。

所以,我寂寞啊。

2013年6月10日星期一

大學四年

愛上她,只是一刹那,女孩子的清麗與不俗在那個瞬間擊中了他,但他知道自己是配不上她的,自己又矮又醜,而且來自農村,而她家世良好,父母是北京的政界要員,男友在美國讀哈佛。所以,也只有暗戀吧。

  于是在每一個她出現的地方都會有他,晚自習她坐過的椅子他會再坐,好長時間體會著那留下的溫暖;她摸過的東西他也會再摸,比如門的扶手,只爲那上面有她的印痕。

  大學四年,他暗戀了四年,畢業的時候她出了點兒意外,上體育課不小心把動脈劃破,血噴湧而出,送到醫院時急需輸血,那是他唯一一次幫她的機會。當他的血慢慢地流到她的體內時,他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因爲那一刻他明白了,愛一個人,並不一定要得到,有時,付出也是一種快樂。

  分手的站台上她笑著說:“謝謝你爲我輸了血。”而他羞澀地說:“沒什麽。”甚至,表情都是腼腆的,然後她伸出了手:“讓我們握個手告別吧。”

  而他微笑著請求:“可以擁抱一下嗎?”

  “當然。”她爽快地答應了,像個男孩子。

  他們禮節性地擁抱了一下,她是平靜的,而他像一座火山一樣,仿佛刹那間就要爆發!

  轉過頭去,他的淚下來了,他走了,再也沒有回頭,因爲他知道,有些愛情,只簡單到有一個擁抱。他能得到的只是這麽多了。

  十年以後,他早已結婚生子,妻是個賢慧的女人,不太漂亮,但是知道疼他愛他。那個美麗的身影總是偶爾地掠過他的心田,偶然聽說她去了美國,不知現在如何了!

  終于同學聚會看到了她,一樣的美豔一樣的風華絕代,只是多了滄海桑田。她離婚了,自己帶著孩子在美國,爲了這次聚會專門回來的,見到她的瞬間,他的心還是顫動了一下,她還是沒心沒肺地笑著,開著他的玩笑:“你好像是長高了些呀。”

  那天他們喝了很多酒,唱著少年時的歌,她大方地邀請他唱了一首情歌,點唱率很高的《心雨》。唱著唱著他眼睛酸酸的,因爲想起她那麽美麗的少女時代,如今卻一個人帶著孩子漂泊在外面。他又點了一首《祝福》,然後說:“這首歌送給你,願我的祝福永遠在你身邊,一生一世。